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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叶翡近乎人事不省地躺在卧室的大床上,理智在快感和醉意下寸寸熔断,只残余着求欢的本能。他的腿向两侧松松地张开,浅粉色的腿弯向上拱起,将腿心处的嫩软秘处暴露无遗。两瓣被舔得肥厚肿胀的大阴唇像最外层的花冠,紧贴在湿滑的阴户上,粉润的穴眼刚被舌头捅过,不时溢出一团团淫液,在床单上留下湿濡的痕迹。

    傅云琅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口被他舔透了的雌穴,又扶起自己涨痛至极的阳具,将伞冠缓慢地捅入瑟瑟发颤的淫肉之间。被捅入的那一瞬,叶翡的腿猛地抖了起来,脚弓向内用力绷紧,大腿和小腿紧紧贴在一起,粉白色的腿肉随着插入的动作不受控地发着抖。

    他的唇间漏出一两声极轻的淫叫,满是泪水的眼睛无神地向下看去,像是想努力看清什么,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聚焦:“啊……啊……好热……”

    叶翡模模糊糊地呻吟着,好像真的热到了极点,白皙的脖颈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。傅云琅握着他的小腿,将勃起的肉具一寸一寸顶入窄滑的阴道里,伞冠被绞紧的淫肉吃得滋滋作响,逐渐没到了小腹深处。

    叶翡用力抓着床单,将昂贵的真丝揉出一团团乱七八糟的褶皱。他大口喘着气,喉咙里发出似痛非痛的惊呼,涎水不断从他的唇角滑落下去,和满脸的眼泪混合在一起。

    “呜……操得好深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他哭得似乎比浸透了精液和淫水的床单还要狼藉一些,眼尾红得不像话,鼻头也晕着一团粉色,看上去十分可怜。强烈的快感顺着脊椎迸发开来,如同一条条肆意游走的小蛇,叶翡被刺激得浑身发麻,双唇不住地作抖,额角渗出密密的热汗,沁在冷白色的皮肤表面。

    傅云琅还没捅到底,叶翡就已经快要不行了。他徒劳地拽着床单,细瘦的腕骨用力得仿佛要断掉一般,淡青的血脉清晰可见,在日光下呈现出近乎淡紫的色调。

    “……不要……唔……”

    他扭着腰身不断挣扎,可惜力道软绵绵的,一只手就能制住。傅云琅一点一点将自己捅到了底,粗硕的巨物将空荡荡的穴道完全撑满,大半个龟头卡在宫口处,无数淫水从红嫩的宫口里流出来,像是开了闸的江流。

    膨胀的龟头一碰到子宫口,叶翡立刻泄了力,只有手指还在床单上毫无规律地钻来钻去。对方的肉具在他的子宫口停顿了一会儿,隆起的青筋在缝隙处的软肉表面突突地跳动着。几秒后,傅云琅突然将肉根整根抽出,旋即又重重地捅了进去,用力地顶开了宫口,轻而易举地操到了叶翡身体的最深处。

    “!”

    叶翡被操得浑身一颤,濒死似地扭动起来。傅云琅按着他不许他乱动,鸡巴在他的雌穴里飞快地抽插,次次都是整根没入、整根抽出。窄小的穴眼被套在鸡巴上,像飞机杯一般被反复使用,一缕缕腺液和淫水顺着他肿烫的腿根处涌下来,又滑落到隐秘的臀缝之中。

    “……不行了,好撑……呜呜……坏掉了、里面……全部都……呃、呃……”

    叶翡半阖着眼睛,睫毛上沾着大滴泪水,一串串破碎的呻吟从他的唇齿里溢出来,夹杂着剧烈的喘息。傅云琅粗暴地操弄着他的子宫,每一下都重得惊人。整只子宫被操得像个肉袋,被鸡巴顶得左右乱鼓,似乎随时都会被彻底用坏一般。

    敏感的嫩处被操得近于麻木,炸裂般的快感也淹没在了连绵不断的刺激里。穴眼的颜色在性交过程中变得愈发艳丽,红得几近滴血,热腾腾地冒着气,摸上去有着灼手的温度。

    叶翡醉得不像样,难得地安静下去,除了哭就是喘,偶尔哼哼着叫几句淫词浪语,乖顺得令人称奇。傅云琅对此倍加珍惜,恨不得一秒拆成十秒用。硬得惊人的阳具在淫肉间蛮横地来回冲刺,可怜的嫩肉被磨得发肿发烫,好在叶翡水多,暂时没什么火灾隐患。

    他再度将伞冠深深捅入子宫深处,搔刮着娇嫩的子宫内壁。无数软肉紧紧咬在他的龟头和柱身上,嫩得要命的穴壁里涌出大量的淫水,将他的鸡巴泡在潮热的水液里。傅云琅感到自己好像在操一只格外柔软的水囊,不自觉地张口问道:“你里面怎么那么湿?”

    叶翡意识不清道:“这个么,你被草草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傅云琅的脸一沉,所以说他为什么要来犯这个贱!

    他老老实实地闭紧了嘴,埋头在叶翡的子宫里狂操,一下比一下狠地冲撞着脆弱的肉壁。叶翡的小腹不断浮现出奇怪的形状,隔着肚皮都能摸到里面四处作乱的龟头。

    “……啊!啊!”

    叶翡被这一刻不停的打桩操得近乎崩溃,耳边嗡嗡作响,极致的酥麻感让他失了魂似的惊叫,而四肢使不上一点儿气力,只能躺在床上任人宰割。傅云琅的肉刃在他的身体里疯狂地撞击着,把子宫操得不住痉挛,宫口松弛地张着,连柱身几乎都快裹不住了。

    “啊、啊……要到了……射给我、想要……嗯嗯……”

    叶翡失神地叫着,尾音里尽是毫不掩饰的淫媚。他离高潮只差一线,汹涌的酸涩快感积累在小腹底部,随时都会决堤而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