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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嘎吱——

    剧烈摇晃。

    嘎吱——

    玉珠浑身赤裸,趴伏在床,双手被腰带反绑,被迫挺腰鼓出一对颤微微的酥乳,正晃动厉害,被大手肆意揉捏,男人粗长的两指插进窄窄的肉缝。

    她身上哪块嫩肉没舔过,小嘴也插无数遍,偏偏腿心深藏的小洞,还没真插进去。

    男人臂上青色的筋隐隐浮起,两股间,一根肉棍嚣张上翘,来来回回蹭她后背。

    玉珠试图抓开男人的手,下巴顶撞他高挺的鼻梁,耳边的珍珠坠子打转儿,闪出晕眩的光泽,姬嵘受了诱惑,不禁含住她耳边的坠子,也舔小小一团耳肉。

    她缩在他身下,大眼儿汪汪,像只可怜的白兔哀叫,“好哥哥,饶了妹妹。”

    他手指狠狠插进肉缝,“你算哪门子妹妹。”

    仿佛戳中死穴,玉珠双腿紧夹住男人的臂,腿心里泻出大股淫水。

    姬嵘却不让她好过,抽出手,不再继续搅弄里头的痒肉,开始大力揉她的臀,逼问着她,“妹妹爽不爽利?”

    “嗯嗯……”玉珠胡乱点头,又被他抓着按到胯间,不需要调教,熟练地握住了沉甸甸的肉根,一上一下套弄,手指颤到发麻才弄出来。

    床摇个不停,深夜里,玉珠披了外袍趴在他怀里,轻声喘息。

    袍子没系带子,露出红肿饱翘的奶儿,让他捏在手里,有一搭没一搭玩着。

    帘外有动静,罗罗将午膳放在桌上,不敢正眼瞧床帘里起伏的身影,悄声出去。

    听到关门声了,玉珠才披衣出来,端着食盘到床头伺候他。

    伺候的也不像个丫环样儿,哪有丫环自己喝一口汤,嘴对嘴渡到主子唇边,吃一会就亲一会儿,坐在他腿上,衣襟松垮系着,遮不住一对布满指痕的奶儿,正被一只大手揉着。

    玉珠偎在他怀里软哝哝说话,夹着一丝细喘,姬嵘听得兴起,更要弄她,屋外却动静不断,金柳半夜闹肚子,不管主子熟睡,哎呦呦叫嚷,惹人生厌。

    玉珠不动声色,见姬嵘夹起了眉心,方才开口,“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,二哥哥别和她计较。”

    “你生着烂好心肠,你二哥哥可不是。”姬嵘早知道她有这么个贼眉鼠眼的小丫头,没必要管,眼下既被打搅了兴致,又见不得她这副软弱样儿,自家人只能自己欺负,“吃里扒外的东西,早该处置了,这次你别心软,回头给你安排个听话的。”

    玉珠乖乖趴到他怀里,“听二哥哥的。”

    少女卧在他胸口,浑身皮肉雪白,奶大腰细,就像一团软软的小猫儿,姬嵘抚她柔顺乌黑的发,“趁我心情好,还有什么要求,一并提了。”

    玉珠认真想了半晌,姬嵘颇有耐心等她开口,“我想要一只相衬的簪子,只给二哥哥看。”

    姬嵘轻捏她耳垂,玩得坠子晃悠,“怎么不提读书的事儿?”

    玉珠轻咬唇,仿佛有难言之隐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了,她一味的攀附他,顺他心意,却从未开口求过他一件事儿,是无欲无求,还是不信他,姬嵘吻她脖颈,手指探到底下,拨开肉唇,揭穿她这层伪装,“求我,求我就给你办成这件事儿。”

    底下被几根手指弄得春水涟漪,腿根流了大片,玉珠无力攀住他的背,雪白的肉体泛起了红,知道他会为难,这时候该收尾了,她呜咽开口,“二哥哥,求你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新来的西席先生姓谈,在翰林院当过官儿,后来去白龙书院教书,桃李满天下,颇有名望。

    这次老太太专门请他出山,来教导没出息的嫡亲孙女,她清楚玉宁的脾气,必要弄出点岔子,拜师礼前两天,就交代好了庶二媳妇薛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