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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凌晨北都的城中村寂静无声,外头的雪花无声无息的飘落越下越大,地面上,屋顶上,很快铺满了一整片白。

    苏以乔在出租屋的床上被苏以燃重重压住,她剧烈地挣扎着,嘴里一直对苏以燃喊着。

    “不要啊燃燃,我是你姐姐,我们不能这样。”

    苏以燃吻住了苏以乔的唇,把她那些拒绝的话语全数封印在唇舌之间。

    苏以乔被苏以燃吻住,她还想说些什么唤回苏以燃的理智,而苏以燃的舌头却趁机挤入了她的唇中,两片殷红的舌纠缠在一起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苏以乔双手不断地拍打着苏以燃的肩,两个脚不停地踢,把床单踢得褶皱叠起。

    苏以燃干脆抓住了苏以乔的手压在头顶,他抬起头,离开苏以乔的唇,就看到苏以乔眼含泪花,对他摇着头道:“不要啊,我们是姐弟,我们不可以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凭什么不可以?

    什么伦理道德都见鬼去吧。

    苏以燃是一只困兽,一直以来他把那见不得人的心思藏于心底,直到这一刻才觉醒了真实的他,野兽被放出笼中,他要撕咬掉那些曾经把他束缚住的欲望。

    他咬住了苏以乔的脖颈,苏以乔被迫仰着天鹅颈吃痛的叫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苏以燃顺着颈窝一路往下,他握住了苏以乔的手掌从头上拿下来,压在了与胸齐平的位置,他的手指伸进苏以乔的指缝,苏以乔被迫与他十指紧扣。

    颈窝,肩胛,一直到胸口,苏以燃看到那他曾无数次有意无意见过的白乳,乳头是好看的粉色,随着苏以乔的挣扎抖动出波浪,像汁水丰富待人采撷的水蜜桃,诱得人想咬一口。

    苏以燃这么想着便咬了。

    他把那诱人的乳含在嘴里,舌头肆意在乳头上打着圈,把苏以乔激得一抖一抖的。

    “嗯,呜呜~,不要好不好。”苏以乔呜咽着。

    可苏以乔不知道,对苏以燃来说,她就是那没有解药的毒品,一旦沾了,就永远戒不掉。

    苏以燃越吃越起劲,他吮吸着苏以乔的乳头,像吃奶一样吸得滋滋作响。

    苏以乔难耐地扭着身子,被自己的亲弟弟压着吃奶简直羞耻极了,但更令人羞耻的是,她竟有了反应。

    苏以乔身体本能的想往上抬,把自己的乳头更多的往苏以燃嘴里送,可理智阻止了她。

    她能感觉到苏以燃下身蓬勃的欲望越挺越高,紧紧抵住了自己的腿心。

    “苏以燃,你放开我。”苏以乔急得喊出了苏以燃的全名。

    苏以燃不会放开苏以乔。

    既然错已铸成,那就一错到底吧。

    带着那畸形的,扭曲的,见不得人的爱一同跌入那至暗又深不见底的黑洞吧。

    苏以燃松开了抓住苏以乔的手,去扒苏以乔的内裤。

    苏以乔意识到苏以燃的动作时瞳孔无限放大,她惊恐用手去抓苏以燃的手,把头悬空抬起,对着苏以燃不住地摇头道:“不行,不行的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行。”

    苏以燃说的不是问句。

    女人的力气哪里比得过男人,更何况是面对自己梦寐已久,被欲火冲昏头脑的男人。

    苏以燃两手用力往下,苏以乔那白嫩软厚的阴部就露出在了苏以燃眼前。

    “嗯,唔唔……”